甜饼仙女阿沐★

注册了inner,id是阿沐小姐想要冬眠,应该会把近几年的内容搬过去,太久远的太麻烦了,不搬,不会删除这边,应该会双开一段时间

野尘群内日常联文DA☆ZE!

是和说书人的联【搞】文【事】www

明明说好是一句话接龙结果变成了这样呢……

普通字体是说书人,加粗是我(๑>ڡ<)☆

宁帖:

■是本老头和 @甜饼仙女阿沐★ 的深夜搞事!
■这次因为意外我没刹住字数所以规格外的长……想想有点浪费就发上来了。因为没修稿,完全是相声式接龙(?)所以可能前言不搭后语,见谅……
■仙女就是仙女,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语死早灌水话废了OTL


普通字体是我,加粗是仙女


我:
从前的从前,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叫胤,某年某月某日,又有一个质子被送到胤的首都,在那里独自长大。庄谨威严的天启城里没有野猫野狗,陪伴他的只有屋檐上蔓长的野草,风吹雨打,四季枯荣。
质子原本可以跟其他质子住在一起,但是觐见胤朝的皇帝时,年轻而冷淡的皇帝垂着眼帘看着他说,这就是蛮子?长得倒是不错。好好教导,未必不能去些野蛮气。
这对上国的皇帝来说几乎算是赞誉了,小小的质子却不识好歹的回了一句:陛下,我们不是蛮子,是蛮族。
于是质子就来到了这里。
后来,又一个国家被胤打败,又一个质子被送来。这个质子也不是乖巧的人,见谁都横眉立目,带刺儿似的。皇帝过了这些年依旧有文人才子独有的冷傲,当时便撂了脸。
新的质子就此成了新的活死人,被扔来这里,每月有人来送些钱和器具,左右饿不死冻不坏,颇有胜者风度。
新来质子看见将要同处一屋檐下的少年,愣了愣,一直带煞的冷脸居然缓和了点。
少年看见他也愣了下,拿着笛子站在原地,许久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笑了笑说:“我叫吕归尘,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阿苏勒。”
可能是不太和人说话,他的语调平淡,咬字认真,听起来莫名像傍晚的风缓缓卷过褐金色的草原。
质子看着少年,半天才挤出一个笑容,看起来难得窘迫:“我叫姬野。……荒野的野。”


阿沐:
初来乍到的姬野连棉被都没拿到,躺在夏用的凉席上捱了半晚,冻得直打哆嗦,终于是受不住了,顺手提了节凳子腿走到院子里,摆开阵势,暖暖身子,一套身法下来只看见风吹枯草,连声虫鸣都没有。
姬野提着凳子腿站在院子中间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。
这时他头顶上传来清晰的掌声,他猛的抬起来,白天见过的那个蛮族质子坐在墙头上,腰上别着笛子,在给他鼓掌。
“你功夫真好。”蛮族的质子说,他说话的时候那么认真,眼睛里只有姬野一个人。
姬野按住了胸口。
那是第一次,有人只看着他一个人。


我:
“你当时应该和我说的。”后来吕归尘知道这回事的时候说,“来我的屋子一起睡。”
姬野看着他的目光突然游移起来。
不过在那时候,未来的君王们尚且陌生,因此姬野只是点点头,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,将从家带来的短斗篷裹在身上,凑合睡了。


阿沐:
阿苏勒看着姬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房屋的阴影里,他明明只是提着一节凳子腿,还是被虫蛀过的,可阿苏勒觉得他像是拿着一杆长枪,所向披靡,战无不胜,所有拦在他身前的人都会被消灭。
那晚阿苏勒觉得自己看到了英雄。


我:
这个印象从此根深蒂固的留了下来。
吕归尘一直觉得姬野像是英雄,但又不像爷爷讲的那些英雄。不是依马德,不是古拉尔,也不是任何传说故事里的英雄——后来姬野带他去听了很多次书,他把心里的姬野和那些人一个个的对比过去,都不像。连姬野最崇拜的蔷薇皇帝,吕归尘也觉得还不够好。
“他哪里不好?”
“他对他的朋友不好啊。”吕归尘说话的时候抱着一怀的梨子,都是姬野不知从哪个深宅院里摘来的,“你不一样,你比他好多了。”


阿沐:
姬野涨红了脸,声音里满是少年意气,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对吕归尘说:“等以后我当了皇帝!只要是我有的东西阿苏勒你都能要!我们是最好的朋友!”
“好啊。”吕归尘看着他笑起来,有一个梨子从他怀里滚了下去,可他其实想说就算姬野你当不了皇帝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啊。


我:
“那阿苏勒呢,你想做什么?”姬野随口问。
“我想做最厉害的武士。”吕归尘说,“学最厉害的武术。”
“是吗,”姬野脸上激动的潮红未褪,比划了一下,“那我可以教你枪术!我曾祖父的极烈之枪,是天下最强的枪术!我虽然只练到摧城,但是我都记得,我们只要再找一根一样长的木杆……”
吕归尘笑着点头。
我想做最厉害的武士——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们了。


阿沐:
可惜姬野并不是什么好老师,阿苏勒在枪术上的天赋也不如姬野。
后来基本是姬野在院子里演练枪术,阿苏勒看着他发呆,眼神空洞,脑子里回忆着这里的时候爷爷砍出的那一刀。
他回想起那一刀的轨迹,那么瑰丽那么雄壮,他的爷爷斩出那一刀的时候空气都为之凝结,刀锋在风里划出完美的圆,他踏步出去,身体下意识地动起来。
他斩出那刀。
一声脆响。
他手里的笛子正打在姬野的木杆中间。
“阿苏勒你开窍了!”姬野激动地叫起来。


我:
“这是我爷爷教给我的刀术。”吕归尘诚实的说,“但是只有我们家的人可以学,姬野你学不了的,手腕会受伤。”
姬野绕着吕归尘转了一圈,觉得他也没比自己多出什么三头六臂,断定这是他家里的人骗他的。
“能不能学,我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吕归尘点点头,去了厨房,从柴堆里拿出一柄只有雏形的木刀,站在院子里。
“依马德,古拉尔,纳戈尔轰加,这是我祖宗的血……”吕归尘低着头凝视刀尖,喃喃念道。
姬野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那是毫无花哨的一刀,形成完美的弧线。难以想象的力量从看似文弱的少年身体里爆发出来,像远古的蛮神附在他的朋友身上,握着他的手腕挥出这一刀。
几乎只是长木片的木刀毫无阻隔的切断了一棵杯口粗的小树,斜着没入地面尺余。吕归尘松开手,跌跌撞撞的后退,喘着粗气,用手按住左胸。
姬野下意识的跑过去扶住他,吕归尘抬起头,姬野的目光对上疲惫而清澈的褐色眼睛。
“好,我不学了。阿苏勒你真是傻,这么难用你怎么不说?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吕归尘笑了起来。


阿沐:
姬野扶着阿苏勒坐到地上,两个人对视着大笑起来。
吕归尘以为这样的下午还能持续很久。
然后在那一天,他见到了蛮族的使节,带队的大合萨拍着他的肩膀比划他的身高,欣慰地说我们阿苏勒长大了。
“他们是来接你回家的吗?”姬野问,他手里握住一根长木杆。
阿苏勒点了点头,他看着姬野,突然说不出话来,他要离开这里了,他要回家了,他应该开心的,可他笑不出来。
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姬野了。
阿苏勒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,他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,知道离别的时候应该送朋友点什么,更何况姬野是他最好的朋友,可他是个被国主不喜的质子,他什么都没有。
他最后摸出来一枚铜钱,那是之前他们买酒剩的。
他把那枚铜钱递给姬野,跟他说这是我们再见的信物。
那是他身上唯一的东西。


我:
姬野把铜锱一掰两半,抓着吕归尘的手把半片铜锱放在他的手心里。
“等到我成了皇帝,你再把它给我,”姬野抓了抓头发,说,“我给你换成黄金,不,翡翠的,像磨盘那么大,还是一人一半,摆在我们的房子里好不好?”
“好啊。”吕归尘说。
之后他就走了。姬野坐在房顶看着使团远去,那么长的队伍,成百上千的精悍武士,都骑着高大的骏马,离得老远了也能看见。
可是最后还是看不见了,姬野跳下房顶,环顾之后突然惊觉这院子是这么的大而寂静,荒凉且陌生。
最初来天启的时候是怀着愤恨和怒火的,如果神给他一把战无不胜的枪他会杀了这里的所有人。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能平和的跟来送东西的侍卫说话了,好像忘了就是他们的亲人在战场上屠杀自己的家族。
姬野提着木枪在院子里焦躁的乱转,像是被困入樊笼的野兽。他想离开天启了,现在就要,就算那个皇帝不答应,杀个人冒充他也要离开天启,回去拿到势力。被塞进怀里的半个铜锱像是炭火,隔着薄薄的衣服,心脏如被反复炙烤,从头到脚都沉在一片灼痛的混沌里。


阿沐:
姬野还是离开了天启,在吕归尘抵达草原后的半个月,天启城的守卫他已经摸地很熟了,他把半枚铜钱串在胸前,贴着心口,提着他的木杆,趁着半夜翻过了天启城的城墙。
这些质子很少受到关注,天启城内发现姬野不见了已经又是一个月了。
躺在榻上的国主喝下一杯清酒,挥了挥手,“一个被灭了族的小鬼能翻起什么风浪。”
五年后天启城被大军攻破,鬓角发白的国主被拖死在新君的马后,天启城新的主人摘下自己的头盔,一双眼睛黑如点墨。


我:
三年后,燮的大军打到了北都城下。
蛮族的大君安静的听着谢墨说完投降的条件和不降的后果,垂眸抚摸着膝上的长刀。
“青阳不是没有输过。”大君说,“但是让我称你们的皇帝为主,这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历代的皇帝,哪怕如蔷薇和风炎,也没有杀到北都城下过。”谢墨拢着宽袖,笑容自若,“我知道大君此时的愤怒和过往的武勇,若在此杀了我可以使大君投降称臣,谢墨这条便宜性命还请拿去。”
“我不想杀你。”大君回答,“我只想问你,他是谁?”
“陛下名讳如大君所知,出身如大君所知。数年来筚路蓝缕,心无挂碍,终成此旷世伟业,实是光明磊落。太傅还托我给大君带话,既然史书会抹平一切不堪狼狈之事,那他是不是你的朋友其实并没有分别。”
谢墨话音落地,眼前划过一抹青光。
叮铃脆响,大君捏着手腕上松开的白豹尾起身离去,半枚铜锱连着半截红绳落在谢墨面前的案上。
“把这个带去给他。”大君留下了这句话,“现在是我挡在他面前了。”
半个月后,请降书随着谢墨的队伍送到天启。
皇帝没有理会那东西,而是从哪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翻出了半片铜锱。两个半圆将将合在一起,仍是完满的整圆。皇帝猛地按住额头,桌案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。
于是两个半圆还是分开了,一半光润如故,一半生了锈迹。西门博士带来了打扫的宫人,于是它们终究再也没有合到一起去。


——甜——饼——联——盟——超——级——甜——
最后是吹!
群里超棒的!
遍地大佬(除了我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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