★起不出题目不起了
★很久很久以前的摸鱼,应该比豹尾还早?
★无头无尾,而且短到我不想思考名字【虽然长我也不想想名字】
★是现代战损设
★没了
.
“姬野,你别说话……”阿苏勒说,他被姬野背着,眯着眼睛,手垂在姬野胸前晃荡,头靠在姬野的肩上,说话时有热气喷洒在姬野脖颈上。
姬野不做声,用力把阿苏勒往上送了一点,黑色的柔软的头发擦过他耳后又落下去。
“阿苏勒。”他喊了一声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搂在阿苏勒膝弯的手又用了一点力,他舔了一下嘴唇,只有干裂的死皮,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喝水是什么时候了,但他记得上一次给阿苏勒喂水是两小时前,他抿了一下唇,用唾液润湿了一下嘴皮,又喊了一声,“阿苏勒。”
“姬野,你听……”阿苏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
他的伤口发炎了。
他在发烧,整个人烫的厉害,说话前言不搭后语,只是在姬野的耳边絮絮叨叨,还老是让姬野闭嘴。
“姬野,你听……”他又开始说话了,一股一股的热气朝着姬野的耳蜗里钻。
“爬地菊……”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,尾音淹没在炮火炸开的轰鸣里。
“阿苏勒,阿苏勒你别睡。”姬野在炮火的间隙里叫他的名字。
阿苏勒不说话了。
也许他说了。
但他听不见。
他只听见震耳欲聋的炮火的声音。
姬野又把阿苏勒朝上送了一下,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脖子,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喧闹的战场上确认他还活着。
他还活着。
他们都活着。
姬野停了下来,他们马上就要穿过这条战线了,他看见了他们的据点。
“阿苏勒,我们去看爬地菊。”他说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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